历史上陆游的晚年是否有附从权奸之嫌疑?
晚年陆游与韩侂胄:附庸权奸的嫌疑之下
历史的长河中,晚年的陆游是否真的与权奸韩侂胄有所附庸?关于陆游的所谓“晚节”问题,一直引人深思。今天,让我们一同探寻这一话题的背后真相。
在历史的记载中,《》一书将韩侂胄列入了《奸臣传》。书中指出,“其能太高,迹太近,恐为有力者所牵挽,不得全其晚节”,这一评价似乎预示了韩侂胄晚年的境遇。由于朱熹在当时有着广泛的影响,后世诸多公私记载都对陆游与韩侂胄的交往提出指责,从而引发了关于陆游“晚节”问题的热议。
在庆元党禁时期,陆游对平庸无才的朝政早已不满。对于庆元元年赵汝愚的罢相,陆游虽反应冷淡,但他并未支持庆元党禁。他对于激烈的党争提出了尖锐的批评,认为这是虚耗国力的内讧。并且,他与名列“伪党”之籍的朱熹等人保持着深厚的交往。
开禧北伐时期,不论韩侂胄的个人动机如何,收复中原在客观上符合爱国士大夫的愿望和要求。陆游的毕生大志便是北伐中原,他与韩侂胄的交往也是基于此。在这两次重大的历史事件中,陆游并没有因为附庸韩侂胄而自污人格。
关于《南园记》和《阅古泉记》两篇记文,更是为陆游是否附庸韩侂胄提供了直接的证据。《南园记》作于庆元六年,陆游在文中明确提到,是因为韩侂胄来求文才同意动笔。有人质疑陆游是为了修史而出山作此记,但这并不准确。因为在作记的前一年,朝内已决定由陆游负责修史。《阅古泉记》则作于嘉泰三年四月,陆游在文中表达了自己的挂冠复出之感,并表达了对“复归故山”的愿望。这些都表明他绝无希荣附势、依傍门户之意。
对于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中因《渭南文集》未载这两篇记文,而认为陆游有愧于心、有销赃灭迹之嫌的观点,实则是无稽之谈。其实,《渭南文集》的刊行者是陆游的幼子,当时他正在攀结权力,删去二记也是可以理解的。而且,陆游的长子几乎刊行的《剑南诗稿》就保留了《韩太傅生日》一诗,这显然是因编者不同而导致的差异。
陆游晚年并没有附庸权奸韩侂胄,他的行为都是基于爱国和正义的原则。我们应该全面、客观地看待历史问题,不被片面的言论所左右。